“高歌，这样的我，是不是连你都配不上的……”楚妍妍自嘲得g唇。

        她记得……褚昀抱着她到医院路上说过的话。

        ——“妍妍，以后我来做你的大人……”

        ——“我会护着你，平安长大。”

        ——“我等你长大。”

        高歌看着nV孩失落的样子，心碎得不行。

        “不是的……妍妍，你是世上最好最好的nV孩。”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楚妍妍没有回应他的忏悔，这样的话，她听到的太多了。

        “送我来的警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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