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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她身前放了一只大水桶,这些人要测试她每天产奶的极限,压力泵是全自动的,只要检测到她奶头有液体滴出就加足马力吸吮,等吸干时吸盘还会释放电流刺激奶子产奶。
在身体里的春药刺激下,她并不觉得难受,只觉得被吸的浑身舒爽。
淫水源源不断往外喷,难耐烧灼侵遍四肢百骸,却没人愿意碰她,他们更愿意欣赏她挣扎求生的淫态。
苏软得不到疏解难受的在地上滚,却又一次压到了供呼吸的软管,在濒死的边缘挣扎回来后便再也不敢乱动,身体不住抽搐,仿佛骨头都淋了汽油要燃烧起来。
她好想要,什么都好,狠狠插进来,哪怕是一条桌腿,哪怕是一个马桶刷。
然而在她翻着白眼再次高潮后依旧没有人碰她。
她趴在墙角边,面前是一只大桶,与奶子连接的管子插在桶里,里边的奶水已经积蓄了一层。
保镖命令她不许有任何动作,撅着屁股面朝墙,露着不住往外喷淫水的骚逼以及塞了电击棒的尿道,还有被通了电的夹子夹住的阴蒂。
所有人支起麻将桌打麻将,赌注是她,赢的人可以指定苏软做任何事情。
一天的时间过的及其缓慢,她赖以生存的呼吸软管被打麻将的人捏在手里把玩,窒息几乎是家常便饭,甚至每次窒息都能让她高潮以此来缓解春药在身体四处游荡却无处发泄的难耐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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