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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四肢百骸都在痒,酥麻感一寸寸涌上来,她根本没有心力去思考其他,只想有根鸡巴能捅进来狠狠操翻自己。
花房外,曹医生落后祁晋半步远远看到苏软跪在地上撅着鲜红肿胀的屁股在给磕头求男人们肏一肏她。
“祁管家,还是你手段高,这才回来一天就肏成这样了。”曹医生笑着恭维道。
“哪里,在学校那边多亏了你照顾,苏先生肯定会好好感谢你。”
两人对视微微一笑,花房里的少女不知道自己往后的命运再也逃不开这两个男人。
曹医生进到花房入眼的便是高高撅起的屁股,臀尖都被抽烂了,肉逼肿成馒头逼,一条细缝里吐出被踩的脏兮兮的阴蒂,肉缝里的淫水一股股往外涌,冲刷着脏污的阴蒂。
他刚一走进来,就被苏软当成救命稻草般抱着大腿,“求主人肏肏贱婊子吧,贱逼好痒......”
苏软简直要疯了,密密麻麻的痒与胀痛一波一波吞噬着她的理智,此刻早已感受不到胀痛的膀胱,阴道和子宫吸收的大量春药折磨的她只剩下求一根鸡巴肏一肏的念头,意识都有些不甚清晰,就连花房里多了两个男人也浑然不知。
是谁都好,只要是个男人,只要是根鸡巴,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性瘾患者在发作时对鸡巴的执念近乎疯狂,甚至只要是个棍状物捅进来都能让她得到愉悦。
她跪在地上给房间里的男人挨个磕头乞求,见他们无动于衷,她主动扯开男人的皮带,饥渴的用嘴巴嗦着鸡巴,那双往日清澈眸子中满是兴奋与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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