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正阳愣了一下，看了看丁姝好：“那什么，老师让我统计一下男卫生间和更衣室的门锁坏了几个，明天好叫人来换。”

        顾霄起身：“我去吧。”

        董正阳：“啊？”他看了看旁边的丁姝好，有些尴尬。

        顾霄从始至终没和丁姝好说一句话，走出去，拿着他手里的本子，离开班级。

        丁姝好笑容僵硬，明白顾霄这是想躲开她，她站在桌子前，校服袖口遮挡住的白皙手指蜷缩了一下，扣了一下自己的手，委屈地走了。

        几个男生操了一声，吐槽顾霄的心是石头做的，铁石心肠这辈子没老婆的臭直男。

        呸。

        ……

        这辈子娶不到老婆的顾霄拿着文件夹，在卫生间检查门锁。

        一中的卫生做的很好，保洁叔叔一天拖好几回卫生间，地上连脚印都没几个，两扇窗户打开着通风，随着风吹来操场上熙熙攘攘的声音。

        快要上课了，卫生间几乎没有人，空荡荡的很安静，他推开几个隔间的门，心里记着数量，走到倒数第二间，一推门，就和坐在马桶盖子上的闻玉书四目相对了，二人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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