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范闲还站在那里傻乐,没注意滕梓荆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他在房里四处寻找,最后抄起了一根管教下人用的藤条,直指范闲。
“哎哎哎,你干嘛。”
范闲戒备地站远了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比你年长,心里一直把你当做弟弟,将你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都金贵,可你竟然这般儿戏。”
“说,你该不该罚!”
滕梓荆一声怒吼,把范闲震得愣在原地,张口结舌。
不过想来也是,滕梓荆为自己鞍前马后,让他这般担心确实不对。
范闲定了定神,沉声说道:
“你想怎么罚?都依你。”
滕梓荆手持藤条,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