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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影子抓着胳膊,强行按在石凳上。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范闲的声音里带着愠怒。
“我与你母亲是多年的旧相识,按理说,你应该称我一声叔伯。”
“看你态度浅薄,想必是在家中疏于管教,今日,我就替你母亲管教管教你。”
陈萍萍调整了一下轮椅,使他身子正对着范闲,随后两手握紧竹杖。
范闲挣扎着想起身,影子见状,牢牢拴住他的两条胳膊,按紧他的腰。
竹杖披风而下,砰的一声,又沉又闷。
臀肉瞬间被拍扁又弹回,痛到骨子里。
“陈萍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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