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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擅自调动黑骑,臣听了火冒三丈,范家一族向来侍君以忠,岂能容忍他这般胡来!”
“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要家法伺候!”
“好,打。”
短短二字,范闲和范建都傻眼了,庆帝的脸上无喜无怒,只是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二人,似乎在等待着看他范家如何实施家法。
听到陛下都开了口,范闲连忙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摆出受罚的姿势。
他心里明白,其实范建赶来宫中只是为了袒护他,那戒尺无非也是一种托词,原本只是假把式,现在却被他的亲身父亲——庆帝,生生给逼到不得不假戏真做的地步。
也好也好,挨老爹的戒尺,也比挨廷杖舒服。
范闲看得倒是挺开,可是范建哪里舍得真打自己的宝贝儿子,可是刚才话赶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打,他岂不是成了欺君?
想到这,范建立马把戒尺指向范闲,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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