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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东在家的一周,时间变成了粘稠而危险的流质,缓慢地爬行,却又在某些时刻猝然加速,让人窒息。
白天的家里,维持着一种刻意的、紧绷的正常。陈建东享受着久违的家庭生活,看电视,喝茶,偶尔和儿子聊几句大学和专业的选择,更多时候是拉着林婉晴絮叨工地上的事,或者抱怨身T的劳损。林婉晴扮演着完美的nV主人,温言软语,端茶倒水,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柔顺的微笑。陈昊则大多沉默,待在房间,或简短回应父亲的话,但他的存在,像房间里一个无声的、高辐S源,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让林婉晴坐立不安的能量。
每一个看似平常的日常场景,都暗藏玄机。丈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陈昊从身后走过,他的手指可能会“不经意”地掠过母亲的后颈,带起一阵战栗;一家人同桌吃饭,他的脚在桌下轻轻碰触她的脚踝;甚至在父亲眼皮底下递一杯水,他的指尖也会刻意划过她的手掌心。这些细微的、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触碰,b夜晚的偷情更让林婉晴心惊r0U跳,却也像毒品一样,让她在恐惧中分泌出扭曲的快感,身T时刻处于一种微妙的、Sh漉漉的警戒状态。
她的身T记忆和渴望,在丈夫平庸的亲密和儿子持续的、危险的撩拨对b下,变得愈发贪婪和难以忍受。夜晚与丈夫同床,成了另一种形式的煎熬。陈建东的似乎在那晚草草了事后就平息了许多,更多时候只是搂着她睡觉。这让她松了口气,但身T深处那GU被儿子彻底点燃的邪火,却在寂静的黑暗里燃烧得更加旺盛。她开始频繁地失眠,听着身旁丈夫的鼾声,脑海里全是儿子压在她身上时凶狠的冲撞和滚烫的喷S,腿间一片Sh滑。
周三下午,转机出现了。陈建东接到一个电话,是他在本地的一个老同事兼朋友,约他出去喝茶,顺便聊聊一个可能的短期本地项目机会。陈建东有些犹豫,看向林婉晴。
“去吧,难得老张找你,在家也是闷着。”林婉晴压下心头骤然掀起的惊涛骇浪,用最平静温和的语气劝道,“晚上记得回来吃饭就行。”
陈建东想了想,答应了。他换了一身衣服,拿起手机和钥匙。“我大概出去两三个小时,晚饭前回来。”
“嗯,路上小心。”林婉晴送他到门口,脸上笑容依旧得T。
门关上的瞬间,家里那层维持正常的薄冰瞬间碎裂。屋子里只剩下她和陈昊。沉默不再是压抑的,而是充满了火药味的、一触即发的张力。
林婉晴站在玄关,背靠着门,能听到自己心脏在x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两三个小时……丈夫出去了……家里只有他们……
她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自由”中理清头绪,就听到陈昊的脚步声从客厅靠近。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面前,停下。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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