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今日北妹生意不错喔。”余景灏摊躺在柜台懒佬凳上,懒洋洋地挥手,让进门的马夫带客人入房。最近扫h组工作卖力,扫荡了他们社团大部份窝点,社团生意变得越来越艰难。
余景灏的sE情旅馆位于明珠大厦9楼A座,暂时还安全。分食的僧人少了,粥水丰盛,余景灏最近日子好到不得了。
他嘴上叼着烟没有点燃,仰脸望着天花板,他发现角位因cHa0气重发了霉,旧楼年纪大到处霉霉WW,找日有空叫人来坯荡一下先得。
9楼有两个单元,对面B座是一间无牌牙医诊所,医生老伍闲来无事的时候会过来这边寻欢,与余景灏算是老相识。
老伍推门进来,雪白的衬衫在这种烟花之地里显得格格不入,“今日这么佗佻*啊,灏哥。”
*佗佻:休闲;逍遥自在。
“老伍,什么风吹你过来,你只老虎乸不是从大陆下来了吗,还敢过来?”余景灏侧身望过去,顺手划开手里的打火机点燃嘴里的烟。
老伍推手拒绝他递过来的烟,“我不是来找nV人的,我来找你。”
一阵烟雾直喷老伍那张能骗不少nV人的俊脸上,余景灏嫌弃地说道:“我不是基佬,你要找男人Si远点。”
“我找你有事。”老伍扇开翻滚浓烟,跷着二郎腿坐到迎宾沙发上,招手余景灏过来。
高高翘起来的棕sE皮鞋总是擦得g净发亮,老伍文质彬彬,待人温和有礼,那些在诊所哭闹的孩子他都会耐心哄好再开始治疗,他是那种外表看不出会背着老婆孩子出来的贱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