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沉默了一会儿。

        "姐姐，白总说什么了？"苏媚凑过来。

        我把白煜的话转述给她。

        苏媚听完，脸上的兴奋淡了一些，咬了咬嘴唇："就是……要继续卖我''''''''是处nV''''''''这个人设呗。"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感觉怪怪的，好像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个一样。"

        "不只是你。"我搂住她的肩膀，"是我们这个''''''''CP''''''''，我们之间的''''''''互动''''''''，我们所有的''''''''特质''''''''，都被放在天平上称量，标价，然后打包出售。这就是我们选择的道路。"

        苏媚靠在我肩上，闷闷地说："我知道……就是一下子有点……不适应。"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慢慢变得坚定，"不过，反正有姐姐在。我们私下里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对吧？镜头前，就当是演一场大型连续剧！"

        看着她重新振作的样子，我笑了笑："对，就当演戏。"

        为了庆祝或说安抚这种复杂的心情，我们决定用刚刚到账的"经费"，出去吃顿好的，顺便……采购一些"工作服"。

        购物中心里，我们按照清单，走进一家风格略显成熟的服装店。当苏媚拿起那件阿Ken推荐的、墨绿sE高开衩旗袍时，店员热情地推荐："这款很显身材哦，小姐您可以试试，男朋友一定喜欢。"

        苏媚脸一红，下意识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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