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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下了一整晚,到黎明时逐渐消停,只留下一地的春水和被风吹落的绿叶。
周日的清晨,马路上出行的车辆不多,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于燮宁今天难得有空闲的时间,亲自送于月凝去城东的奥数辅导班。
车门一关,于燮宁熟练地启动车子,平稳的开出庭院。他今天穿着一件熨帖的浅灰sE衬衫,袖口挽到小臂中间,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腕和银灰sE的腕表。
“最近功课跟得上吗?”于燮宁目视前方,率先打破了沉默。
于月凝被要求坐在一旁的副驾上,“还好。”
“嗯,”他应了一声,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答案,接着又说:“才高一,不用把自己b得太紧。”
“没有太紧,”她小声解释,“就是有时候题目做不出来,会多想一会儿。”
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停下。
于燮宁转过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注意劳逸结合。”说完,他似乎觉得有些束缚,抬起左手g住那条深蓝sE领带的结扣稍稍松开了些,又顺势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这个随意的动作让他颈部的线条完全暴露出来,喉结清晰可见。于月凝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一样,“那个,”她试图说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爸爸,你感冒好了吗?”
于燮宁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一顿,眼角余光扫过副驾上的nV孩,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轻笑,“怎么,怕被我传染?”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痊愈的沙哑,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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