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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时,他忽然开口了。
“于月凝,”他唤了她的名字,然后微微侧过头,目光沉静地看向她,“你很怕我?”
副驾的nV孩下意识地摇头。
于燮宁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他的目光依旧锁着她。绿灯亮起,他转回头继续开车,语气平稳却步步紧b:“那为什么从吃饭到现在,一直不敢看我?”
“是因为刚才在餐厅的事?”于燮宁的直接了当的点破了那个两人都在刻意回避的的事情,“那只是个意外。”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放在心上。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必一直这样紧张不安。”
他的本意或许是安抚,是想告诉她不必为此感到羞耻和压力。
然而,这句“没有放在心上”,像一把锋利的刀,刺中了她心底最酸涩、最委屈、也是最不堪的那个点。
他一直都这样。
小时候她渴望他的关注,而他永远只有忙不完的工作和一句敷衍的“不错”。
后来他稍微有空了,开始关心她,却总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安排她的学业,规划她的生活,甚至连表达关心都像是上级对下级的例行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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