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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处理一下吧?我们就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是我错了,对不起啊。」
主要是夏闲也不知道平时看起来X冷淡的室友怎麽会听到他喘个几声就……。
头顶传来几声沙哑的轻笑,一只手抚上夏闲的下巴,半是强势半是温柔的抬起,b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眸。
彦柏言唇角带着平日少见的浅笑,眼里含着一个炙热到夏闲觉得自己一对上就可以融化的东西。
「这可是你害的。」
夏闲猛然一惊,「不不不是,哥们,我真错了,不然你说我怎麽赔罪?」
反正彦柏言对他那麽好,不会真的要他做什麽,顶多就扫几个礼拜的地罢了,况且最终他懒得做,彦柏言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後再自己做。
所以夏闲再说出这句话时是有一种奇特的自信的。
「赔罪?」彦柏言轻笑着道。
老实说彦柏言笑起来是很好看的,但是夏闲此刻看到他的笑容只有背後发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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