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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指印泛着红,颜色只比露出来的猩红花穴浅一些。
两瓣花唇湿漉漉,两三根手指在外头,刚好用指甲刮擦了几下表皮。
那瓣片便在透过幔帐吹拂进来的风中,颤巍巍地抖了抖,将露珠般的透明水渍铺开了。
而后,床幔重新合拢,光线一闪即灭。
但这惊鸿一瞥所见的煽情画面,当事的一神一魔都看在了眼里。
明渊按住沈润的腰,沉下腰胯重重一顶。
“呜!”沈润闷呻一声,一口咬住了明渊的肩头。
好紧。明渊拧了拧眉梢,放慢速度往里扩大着地盘,收复失地般长驱直入,在极紧致极骚动的包围里,悍然挺到了最深处的门槛前。
他停了下来,长久不用,被药性催生的这处器官已然彻底封闭,仿佛处子般毫无罅隙。
“没事。”沈润这时反而放松了身体,头颅微微晃动,亲吻着明渊的脖颈和胸膛。
明渊迟疑一下,十指扣紧,抱住了沈润的腰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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