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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更难听的,是他族客人来妖狐族做客时,总会随口调笑的淫贱。
但魔尊高明的手段确实是景天抗拒不了的,他既不逞口舌之力取笑,又身体力行地让景天被快感淹没。
他就像金笼里被拴住的金丝雀,无论怎么扑腾被剪了的翅膀,都飞不回蔚蓝的自由天际了。
“啊……”景天又忍不住拖长音调,低低地叫唤了一声。
魔尊抓住他的尾巴,得心应手地捋动搓揉着尾根,让整个腰都软绵绵的。
景天被欺负惨了,却怎么都提不起挣动的力气,只能被操得菊蕾熟透,如开出一朵靡艳的情花。
“哼,景天……”魔尊的声音透着点喜欢。
可惜,景天听不清那话语中压抑着的、久别重逢的欢欣情谊。
“呜嗯……”他只是闭上眼睛,在魔尊的雨露灌满原本清白的身子、意识在云端徜徉时,用尽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强忍着没流出更多泪水。
重楼终于拔出来,性器上的鳞片裹了一层油光滑亮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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