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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初尝情欲的魔尊抚上神将被精元撑得鼓胀凸起的小腹,吻过他湿红的眼角,在微不可察的摇头祈求中,将人抱到镜前。
再次被贯穿到底时,那双明亮的、充盈抗拒的蓝眸,涣散着涌上无尽的水雾。连同清冽似山涧清泉的嗓音,也变得支离破碎、低不可闻。
“别……不要……”景天的声音,与前世的飞蓬重合着,打断了重楼的回忆。
魔尊微微勾了勾唇。
他想到他捏着神将的下颚撬开齿列,逼迫终于战败被擒的宿敌吞入自己的阳具,喉口被撑出粗大顶端的弧形,喉珠被烫得滑动吞咽的模样。
就算再心疼,重楼也得承认,飞蓬饮下热精时羞耻、屈辱、恼恨的眼神,让他瞬间就硬得跟没射过一样。
而现在还年轻的小狐狸,自然更经不住魔尊在神将身上千锤百炼到游刃有余的技术。
这不,重楼只是稍稍施为,他就哆哆嗦嗦地抖着腰肢,一下下射出了初精。
“嗯……呃哼……”空间束缚总算被取消的那一霎,景天坠进柔软如海沙的大床中,深深陷入床褥。
他甚至没有半点力气动弹,以致于整根尾巴被重楼掀起时,乖巧弯折如风中柳枝。
轻而易举就暴露出下方被挖掘了好一会儿的,处于浅白和粉绯之间的湿濡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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