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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握紧了拳头,极力在钝痛减弱后排山倒海的刺激里,坚持理智。
纵然如暴风雨中随时会被颠覆的孤舟,他也不肯,就这么从了魔尊。
“你在哭?”可是,动作忽然就停了,身后位高权重者的低沉嗓音,带着点大概是错觉的温柔:“很疼吗?”
景天被问得一懵:“……什么?”
“疼?”重楼却是真的不敢再动了。
他垂眸瞧着泥泞不堪、破败如秋日花芯的菊蕾。
没有出血,没有红肿。
但景天汗流浃背,凌乱的青丝贴着湿透的颌,人在发抖,连狐尾都蔫了吧唧地耷拉着。
重楼想给景天一个教训,但在榻上弄哭心爱之人,绝非他的目的,他也根本舍不得。
“……魔尊……”从重楼重复的问话中,景天勉强找回了清醒的理智:“我……没……没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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