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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滚烫的精元夹杂着精纯灵力洒入苞宫,于魔尊也不过是面容更加湿红,挑眉瞧过来的精神反而更好了一点儿。
景天没看见一丝一毫的屈辱与杀意,只有恢复平和然多了戏谑的含笑打量。
就好像他今日的以下犯上,只是一出随手可抹的闹剧。
也是,便与自己的命一样,是魔尊伤势稍好、不再受制,便挥手可屠。
“哼!”景天想到这一点,突然间就恼得狠了:“你不许笑!”
他的双手分别覆上重楼的胸前和臀丘,重重搓揉抚摸。
不再有之前莫名其妙的保守、总是坚持的端庄,而是放纵了妖的野性和对猎物的攻占欲。
他的身下也借着适才高潮的滑腻,猛然加重了戳刺顶弄的力道。
那紧致但并不逼仄的花道,也随着景天动作,慢慢溢出了爱液,又在微微肥厚的花唇上被拍打成白沫。
“不让笑?”重楼喘息着,汗珠密布的脸上,是景天看得极不顺眼的玩味:“那你要本座如何?若想我哭,总得再卖点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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