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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殿堂顶部往下坠了一根粗硕的锁链,又分成更细的两股,将神将纤细柔韧的手腕吊起。
血迹,自他曾握剑无坚不摧的腕间蜿蜒流淌至干涸凝固,来自于被挑断的手筋。
“为什么非要醒过来呢?”魔尊真心真意地叹息着,滚烫的指尖抚了过去,在神将的战栗与颤抖之中,将他身上的扣子一枚枚认真解开:“沉沦在幻境中,你至少不用清醒着面对这一切。”
飞蓬冰凉的唇颤了颤,在重楼温柔的舌探进来时,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无助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眼泪一滴滴滑出,细汗一层层泌出。
“啪嗒。”锁链终究受不住强硬的拉扯与身体的摇曳,分崩离析地碎裂了。
飞蓬本就站不稳,这一瞬更是往前栽去。
重楼顺势勾住他的腰身,抬腿顶开他的双腿,让他跪趴在地上抬高了臀瓣。
这让飞蓬难耐地攥紧了手,呜咽声好不容易才克制在喉咙里,滑动的喉珠水色弥漫,汗珠舔舐着脖颈。
“疼?”重楼的嗓音不似往日沉稳有力,而是模糊却餍足的,还有点沙哑与渴求:“还是爽?”
飞蓬猛然一绷,又酥软地瘫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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