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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在享用神将转世不情不愿的侍奉,却亦在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
直到景天含着那根非人的傲物,既被拍打撩拨敏感处,又让揉乳玩胸弄得浑身战栗,这场情事才被下定决心的重楼正式开始。
“呃…好胀……”发麻的唇腔终于被放过,可大量精水再度景天搐动的喉咙,灌满了少女并不大的肚子:“你……你是禽兽吗呜……”
重楼拭去那湿润整张脸的泪痕,将一个吻投在他被浊白弄脏的唇上,方才长身而起。
窸窣的响动总算拉回景天的理智,刚明骂了魔尊的他眨了眨眼眸,只觉腮边还残留着刚刚被擦泪的温热感。
唇上被吻过舔舐过的一点热度,亦是若隐若现。
但完全抵不过正被掰开的双腿间,一前一后抵着的滚烫阳具,直烧得景天窝心窝火。
“你尽管恨本座。”重楼淡淡说道,心中却想,这话他其实也对飞蓬说过。
在飞蓬于他身下崩溃求饶时,在飞蓬掀起一桌盛宴含恨砸向自己时,也在第一次掰断飞蓬掌中利刃阻止他自尽时,更在飞蓬挣扎着不愿饮下他心头血续命时。
不过,飞蓬不也是景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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