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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刃之名,成全在于其主。”他肯定且自信地说道:“我该学的都学了,又怎会依赖一把剑?!”
再说,照胆刚刚被你夺走前,还塞了几个神将的记忆片段给我,只是何时能激活不得而知。
“还算有些志气。”重楼倒是真心笑了出来。
很好,照胆神剑的便利,并未让景天陷于惰性。
“剩下的药效还有好几日呢。”魔尊的手指再次抚上妖姬挺直的脊背,以眸中欣赏与生吞活剥侵犯欲并存的热度,将他烫得缩进床褥深处。
景天想逃,但逃之无路、入地无门。
“本座保证,你会永生难忘!”他只能趴在平日独自休憩的大床上,被重楼覆上后背,无助地翻滚、挣动、蹬踹,也哭叫、低泣、求饶。
第二次被烫得子宫和肠道哆嗦时,景天终于明白,魔尊之前对自己有多收敛和温柔。
妖姬双腿抽搐地瘫软打开,穴口合不拢地翕张,露出拳头大小的洞眼。
被操成猩红、再看不见一丝一毫稚嫩粉白的肉穴,一看就知道被亵玩太久,软腻温湿,却也即将失去最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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