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不多时,被缚者胸前两点皆染了灼烧烛泪,些许刺痛引发瘙痒、带动欲求,逼令断断续续的喘吟溢出喉腔。
景天听得越发情动,便凝龙气为战甲,又攥了细鞭轻挥,更细致深入地品尝了他。
直到天光乍亮,被红绸锁了一夜的妖魔蜷缩着,身上到处是抓挠鞭笞的白红印子,其中星罗棋布错落着些许绯色。
他嘴唇布满齿印,本就浓艳的赤在失去焦距的魔瞳中汇集,泛着点点水色波光。
“你这样倒是显得真乖。”景天餍足地舔了舔唇,从床脚捡起变凉的玉势,重重堵住适才灌入帝王雨露的后庭入口。
榻上妖魔似是吃痛般蹙了蹙稍显锋锐的眉眼,迎来女帝含笑的一吻。
她卸了甲,扣住汗津津的腰身骑跨,再次填满了体内湿哒哒的空虚,却到底没敢解开重楼身上缭绕的红绸。
每次清理险境的魂灵因果,红毛都暴跳如雷,但需要他亲自动身去救的到底是少数。
就是这种情况一旦发生,重楼便阴阳怪气、特别难哄。
女帝只好身体力行叫他闭嘴,这厢缠绵着宠幸了皇贵妃一整夜再加一个清晨,方得入温热浴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