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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身经百战的身体,都被随拳蹿入体内的震劲震麻了经络,来不及反抗便被飞蓬覆上后背,牢牢压在了床榻上。
他双手被一只手掌死死攥紧扣在头顶,皮带已被飞蓬半点都不客气地扒掉丢下了床。
另一只手攥着匕首,抵上他的后心刺破了衣料,森森寒气让肌肤生疼,威胁不言而喻。
“飞蓬你闹够了没有!”重楼当场气笑,嗓音带了怒意。
飞蓬“呼”了一声,极力想要维持冷静,但也克制不住地吐出滚烫的热气:“我闹?明明是你恶人先告状吧!”
“药根本不是我下…嘶!你做什么?”重楼一语未尽,就被飞蓬以气劲截断了手上的经络。
细微的疼痛令他额角滚落热汗,飞蓬却趁机将重楼翻过身,匕首迅速地对准脖颈。
凝视他的湛蓝眼眸亮得惊人,汗湿绯红的脸颊同样热汗淋漓。
隔了好几年,这张更成熟的脸越发俊美绝伦,无怪在音乐酒吧里要戴墨镜了。重楼发起呆来,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处境堪忧。
直到飞蓬用锋利的刃尖逼迫他仰起头,四目相对离得极近,那目光就愈加灼人了:“你下的药撩的火,当然要你给我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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