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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和她的不同了……”重楼倒是喃喃自语般道:“伏羲想她死,她就会送死。”
天帝想神将取代玄女,本就力有不逮而招致从天魔到敖胥一系列祸患的九天,便会因心有惭愧,照做无误地以命相祭。
可是,飞蓬从来不会这般顺从听话,仿若提线木偶般,主动坠向主人燃起的那片火海。
即使天帝赐给他的是一片温然的天际,是从此大权在握、不被束缚的高位,他也抛得彻彻底底,不惜就此零零碎碎、再无神形。
“我懂了。”景天无奈地笑了笑,握住重楼不自觉扣紧的手:“也就问一问你,紧张作甚?”
重楼瞪他一眼,心想患得患失的从来不是你。
景天莫名心虚又心疼起来,就抬手攥住重楼的魔角,把魔猛地一拽,将自己压在墙角。
“哼。”重楼哼笑一声,稍稍伏低了头。
他们便在阴云中若隐若现的月光下拥吻。
“到了。”最终,重楼赶着时辰,把景天送到轮回井前。
刚好又有不少鬼在附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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