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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吗?”她扣住重楼的喉咙,以掌控桎梏的姿势,令他臣服。
重楼低低喘息着,摇了摇头。
他难耐着滑动的喉珠,轻轻磨蹭女帝的掌心。
“那就别让朕失望。”景天似笑非笑说道,一把扯下了重楼手腕上的风铃。
但床榻摇晃的声音,远比铃铛清音更响,只是同样淹没在倾盆大雨中。
那件柔软华美、蕴含浓烈暗示意味的衣袍,最后被撕扯成一条条、一片片。
第二日打扫的宫人,各个都面红耳赤。
“咳咳。”重楼用温热的蜜水润湿干渴的喉咙,再次后悔将体力封禁太彻底的行为。
这样富有攻击力的景天,可真是太难得了。
偏偏受制于她,一通折腾下来,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他并不知道,女帝撑着酥爽的身体上完朝回来,在书房里可算是能揉一揉尚且发麻的腰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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