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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瞧着同样张灯结彩,布置得比人间那个婚房还红红火火的内室,嘴角微微抽搐。
魔尊这弄得,仿佛真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结契,而不是强取豪夺的错误。
“那一池水的灵药,还有魔宫这番布置打扮……”不过,她莫名更在意另一个问题:“得花费多少?”
万万没想到,景天躺在榻上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重楼百思不得其解:“你总在这方面斤斤计较。”
“明明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又何必呢?”他捻起景天的下颚,认真问道。
没想分道扬镳,何苦将我为你做的都换算成世俗的金银财富?
“你不懂!”景天没有反驳重楼那句‘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却一句话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算账是种乐趣!”
重楼无语凝噎:“……”
他看了看怀中人,垂头把她煞风景的嘴堵住了。
但在这肌肤相贴的纠缠之中,景天的不安沸反盈天,挣扎就愈发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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