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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景天烫得哆嗦,还得大着肚子、撑着小腹,满身斑驳吻痕,被她新婚的丈夫翻过身继续为所欲为,也毫无力量反抗。
“嗯……呃哈……”无法抗拒的欢愉如海洋席卷而来,景天无法理解,前面几辈子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受得了的。
坠入幻梦般绝顶的快感时,少女睁着眼睛,魂魄飘忽地回到了过去。
“你好,景姑娘。”那是她初次见到徐长卿,清俊的道长向她伸出手:“你是不是……经常做梦?”
那时,她还有些戒备和羞耻,不敢说、不好意思说。
哪怕与徐长卿拜为兄妹,培养了些许信任,她也终究是成婚前才承认,自己梦里总有些异样片段,如某个红发红眸红衣却看不见容貌的男子。
她记不清梦境的全部,分不清性别,但低头能看见自己被锁在床榻上。也有半跪在岩浆石头旁,自刎时只觉轻松解脱。
徐长卿听得双眸发直,脸色也泛白了:“我……我没想到他会……可是……是了……大战……你们立场敌对……”
“你会帮我吗?”她不愿去想那话语里含了什么,只固执地质问面前的结拜兄长。
徐长卿迟疑一下,才道:“也或许不是你我想的那样,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会尽可能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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