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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错哪了?”
宁舟渡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汪汪”叫着回他:“谢主人赏赐!”
这是那场调教中没有的环节,他却反而像是有了归宿,趴在地上乐不可支地连声学着狗吠。
“行了。”
裴朔朝他招了下手:“过来吧。”
宁舟渡便重新撑起身子,低下头,神色虔诚地吻上性器头部。
他在知晓自己得到那一次调教机会后,刻意研究了很久的技巧,因此即使这是他第二次亲身实践,口技也显然较娴熟一些。
他的目的也很明确,挤压出口内空气后便用舌尖抵住马眼,摆动头部上下吞吐着将肉棒舔得完全硬起。
唇舌与性器“啵”的一声分离,宁舟渡再次落下一吻后站了起来,准备转身却被裴朔摁住了腰。
裴朔用勺子将奶油塞进了他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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