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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朔洗过澡了,天色又已经暗到了他睡觉的节点,当然不想理他。
但男人干燥而温暖的手探进浴巾里,手掌半包住阴茎,指腹揉搓着龟头,没几下就给他又撸硬了。
裴朔没表态,只随意地倚在床头阖上眸,任由其帮自己做着手活。
不愧是单久了的,樊毅桑挑逗敏感点的手法相当熟练,大掌带着点厚茧压在柱身上摩擦时格外刺激。
裴朔半干的发挠得樊毅桑胳膊有点痒,他下意识缩了一下,接着反而又凑得更近,一边细致地抚慰着手下的性器,一边埋汰宁舟渡:“他怎么也不帮你擦干了再走。”
凶器一样的肉棒在他手中轻颤着,顶部也舒适地翘起,樊毅桑很乐于看到裴朔因为自己情动的模样,撸动得更加卖力。
裴朔睁开眼,不甚在意地打了个哈欠:“我给赶走的。”
“他确实该滚。”樊毅桑立刻改口。
裴朔哼笑一声,不对他的变脸做评价。
这个姿势替对方做手活还是挺费劲的,樊毅桑便干脆伸手圈住了他。
裴朔的发质很好,色泽自然均匀,乌黑的一片顺滑至发尾,即使其因过于有弹性刺挠得很,樊毅桑也觉着简直不要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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