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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应渊不理自己,桓钦也不生气。
他的双手再次游移,往下抱起应渊的腰臀,手探入深处把玩臀肉,再把应渊翻过身弄成跪趴的姿势,让臀缝吞得更深,而他也能咬着应渊的耳朵笑叹一声:“咬的这么紧,身子比你人诚实多了。”
“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应渊只能吟哦饮泣,听着曾经的至交兼暗恋之人、现在的宿命劲敌,伏在他身上餍足地发出得了趣而邪恣肆意的喘息低笑。
其实,应渊在最开始还会骂桓钦混账。
但很有经验的桓钦不过三两下,就找准了此前被手指探出的敏感点。
被顶着敏感带教训多了,应渊就无师自通了怎么叫、什么时候叫不要了、够了与放过我,又是何时何地说什么都没有用。
譬如此时此刻,桓钦扣住他的腰,轻轻拽着他的白发撩弄把玩,让他用跪趴着抬起腰臀的姿势,被顶着那处敏感点操到腰腿软得不像话,他就无论是叫是哭是求饶,都不会再被放过了。
明明手指时不时抚上脸侧,适时为他拭去落下的热泪,唇边的温度和深吻也仍然温存,应渊却禁不住发抖。
有那么几个呼吸,他会想,如果当时应下了“你我之间,注定要有一个人率先低头。而你求我一声,我就会放过你一次”的条件,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好一点。
但仅仅下一波攻势,应渊就自己得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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