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的大腿被压在胸前时,饱受施暴者鞭挞的穴肉一阵阵蠕动,贪婪到几近于谄媚讨好,可能还发出欲求不满的酥痒,也不知是对侵犯所致的快感,还是对汹涌澎湃的灵力。
上身更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带血的牙印、暗红的吻痕与发红的掐印,脖颈、腰上和胸口更是青紫一片连一片。
双修治愈着内伤,稳定着修罗血脉,可他唯独故意没治疗这点皮外伤。
“应渊,你这般模样,可比平时正正经经好看多了。”桓钦笑了起来:“这并非羞辱你,只是实话实说。”
他想起之前情热,把应渊摁在怀里狂顶,但凡躲一下就掐一回乳尖再含在口中吮吻并狠狠戳刺敏感点,直到应渊哭着不敢再跑为止。
真难怪应渊觉得把他当做玩物,可美人在怀,他一个禁欲了十万年好不容易开荤的修罗,真的忍不住啊。
“桓钦!”应渊眼角湿红微肿,可能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的浓重控诉:“我后悔了,刚才那一剑就该再捅一会儿!”
桓钦莞尔一笑:“只是一会儿?你还真是心软。”
他直接把应渊整个人抱起来,将细瘦的双臂环上自己脖子,手臂穿过弯曲的膝弯,托起应渊的臀。
这个姿势将着力点完全落在小腹上,应渊被顶得一声都哼不出来了,只发着抖淅淅沥沥地洒出爽透了的淫水,软烂艳红的穴眼大开着贴上桓钦的腹肌,被睾丸拍打出泥泞的白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