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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钦抬眸看着他,抬手捧住温热的脸,柔声道:“你穿这一身,果然很好看。”
“血树充斥你的气息,显然是你早就炼化的分身。”应渊不想搭理桓钦痴迷到疯癫的行为,直接冷淡道:“你不控制,它却行动仍然迅速,早就把你的龌龊心思暴露无遗了。”
被迫任人摆布的帝君垂下无神的眸,感受着从裤脚、袖口、衣领往里钻入的细小藤蔓。
应渊不想去猜,这座囚笼里从糕点灵果到衣衫床榻处处符合他的私密喜好,是桓钦布置了多久的。
只因这些细触已完全无视他身上名贵舒服又合身轻盈的布料,将肌肤从里到外都吮吸舔舐。
想这么做的,哪里是血树?分明是魔尊桓钦本人。
“应渊,你何苦自误?”听着应渊极力稳住的呼吸声已经开始紊乱,桓钦仍然没去控制血树。
他只莞尔一笑:“再躲再挣扎,也只是一时。就如我现在不当真碰你,可不是在忍,而是尚欠几分火候。”
桓钦终于抬手,眼疾手快地从应渊臀间抽出那根差点攻占蜜地的藤条,扬起嘴角露出一抹锋锐,目光灼灼如烈火:“待本尊攻破仙界,拿下仙神两族,开了庆功宴,才是享用青离帝君的好时候。”
“你!”应渊先是气到面庞充血通红,然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最后的脸色已转为彻底的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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