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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应渊的第一句话就是归好责任:“桓钦,攻破你修罗王都的是本君!”
“你要杀,第一个就该杀我!”帝君就算看不见,也顾不得周围还有没有旁观的修罗和魔族了:“放过他们吧……求求你……”
可桓钦不为所动:“一剑穿心,取你仙灵精血复活族人,本尊第一个处置的就是你。现在是第二轮,直接轮到他们。”
“也连同移栽神树一事。”他贴近应渊的耳垂,像是吻,但更似咬,将滚烫的吐息蕴含浓重的杀意喷洒出来:“你当时只是一把连指向都无权决定的剑,本尊和工具计较什么?!”
应渊猛然用力加重,指甲不知不觉刺破了桓钦的手臂。
他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反而挪动些许,齿尖轻轻摩擦应渊雪白的后颈:“这些年,日日夜夜,你多少次想起王都的火,想到流尽在仙界之北的老幼之血,又做过多少噩梦,本尊清清楚楚!”
应渊不吭声,但扣着桓钦手臂的手指发着抖,力道不匀。
指甲有的刺入更深,有的浮于表面,有血珠从肤下泌了出来。
“尊主,您的手……”有魔族战士忍不住插了一嘴。
似是才意识到附近真有人一直看着,怀里的人一颤,躲开了颈后濡湿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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