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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钟声在响,宫外的仙侍、兵卒在笑闹,说修罗恶灵总算全灭,日后天下太平了。
他闭着眼睛,将那点为同一血脉而生的泪掩盖在眼睫中,不知何时竟昏了过去。
“不要!”从自己亲手行刑,最后一个杀的人是本身的噩梦中醒过来,他已回到衍虚天宫。
应渊睁开眼睛,就见从仙界之北刑场回来的桓钦拿着温水浸透的手帕,抿紧了唇,正为他擦拭红肿的眼角。
“桓钦。”他忍不住抱紧除了帝尊外唯一知晓自己血脉的挚友,哭得不能自已,好似能把所有对修罗族的愧与疚、痛与疼,通通发泄干净,从此只做仙界高高在上的东极青离帝君。
桓钦一言不发,只是回抱了过来。
应渊依稀记得,他很耐心,直到自己变成饮泣,又因精神激荡疲惫而再度睡去,都没有松开手。
再次醒过来时,周身舒适,眼睫干净,仿佛那一场情绪崩溃从未发生。
可事实上,后来时常噩梦,应渊自以为藏得很好,也不知道桓钦这个魔尊是怎么发觉的,难不成一天到晚暗中偷窥?
等等,自己每次做噩梦,醒过来眼角都不疼,他到底拿手帕擦了几次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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