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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像是在解馋,但更像是折磨自己,没一会儿就难耐得腹下硬如烧红铁杵。
“哼……”桓钦粗喘一声,猛然咬紧应渊的脖颈。
白发美人亦是一下子仰起头,破碎的呜咽几乎无声无息,唯独喉珠在不停搐动。
过于激烈的泪水流淌着,将早已不像样子的松垮白绸冲刷地歪歪斜斜,很快便彻底坠下了脸颊。
火毒恰于此刻属于缓解期,他亲眼看见,屏风上的自己满面湿润绯色,大张着布满吻痕的双腿,泥泞的臀谷里是前端稍稍没入了一点的性器。
被撑开的地方还有极少许,是与肤色接近的粉白,却随着小腹的突兀鼓胀,正飞快变成流脂似的艳红。
分明还没被真正破身,但滚烫的浊液灼过每一寸自由而干净的空间,留下污浊的种子,还在势如破竹地继续往深处进犯。
“咣当。”应渊猛地挣扎起来,锁链狠狠扭紧他被禁锢在桓钦颈间的手腕。
这让魔尊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赶忙一把钳住帝君尚在发抖的软腰,警告道:“应渊!别再乱动,不然我现在反悔就是你自找的!”
“呜嗯……”可应渊不能自已地饮泣着、挣脱着,试图躲开桓钦再度覆来的身体,却很快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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