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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疆干活还是很利落的,就是自己说让他把信放帐篷门口懒得出来拿,他好像更生气了。
应渊陡然一惊,手指坠下仙钿,却捏住了桓钦的一片衣袖:“不……帝尊……仙界……”
“放心,看见没?众仙都关心你呢。”桓钦展开了信笺:“于公,本尊在仙界万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怎会大开杀戒?于私,你在意谁,我便不会动谁。不然,你不怕死,我拿什么威胁你不许寻死呢,是吧?”
源自魂交的快感,在这句话中得以几何倍升温,是桓钦用了最大限度的力道与速度。
快感纷沓至来,窒息一般让应渊不停地落泪:“嗯……桓钦……我……必杀……你……”
“你倒也不必反复强调。”桓钦叹了口气,把应渊揽在怀里。
这往日清冷不可冒犯的高贵帝君说完那句话,便像是累极了,也或许是吃得太多再难承受了,捱在自己怀中合上了眼睛。
“反正,为了不让他们的努力白费还日后伤心,你可得坚持住把火毒解了。”桓钦抚摸应渊湿漉漉的脸,低语道:“以后也不能死,否则,你凭什么杀我?”
他说着,又忍耐不住地去吻应渊的眉心。
白色仙印现在化为红色,如千万里雪地唯一的红梅,亮得灼烧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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