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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泡久了。”可是,桓钦只是将应渊细长莹白的身子泡入温热泉池,叮咛了一句,便匆匆离开了。
应渊迷糊地看着他的背影,阖眸状似困倦,其实推算着火毒的发作,也不知第多少次回忆着当年闯入修罗族禁地前后的路线。
“喝了再起身。”桓钦的身影无声无息出现,为应渊端来了醒酒汤。
汤水被哺入口中时,应渊恍惚间想到,好像是自从那一剑之后,桓钦成功囚禁了自己,却也什么都亲力亲为,不再让仙侍在旁等候。
醒酒汤被灌了下去,但亲吻渐渐变了味道,唇舌便往下纠缠不休。
双腿被分开时,应渊轻轻偏开头,由着桓钦为所欲为。
他眼底含了泪,饶是桓钦动作一顿,温柔似水地吻过来,也默默打消此前一闪而逝的奢望——
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还要强取豪夺,桓钦又怎么可能是真心呢?
但特殊的纵容或许还是有的,应渊不愿再去深思了。
帝君只是一次又一次,在魔尊的默许中或白日或午夜去赴众仙的宴请,无论是倾向于哪个阵营,场场不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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