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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不会有事的。”三大帝君劝慰道:“至少,桓钦给应渊的待遇从来是亲力亲为。”
那一路上,他们是全部被捆得严严实实,风餐露宿毫无优待。
应渊却被桓钦一个人关在帐篷里,就连在血树上被绑缚,周遭的树叶都很繁盛,几乎不受风吹日晒。
不管这份感情多深,特殊也是明晃晃存在的,那便生命无忧。
有命,才有其他可能。
“啊,参见天帝。”天牢外,玄机焦急地在门外转悠,直到动静闹到跟前,才敛去了脸上的情绪。
她正正经经行了个礼,话里话外都严肃正当:“帝君身体不适却有事找前任帝尊商讨,小将奉命随他护送他至此。”
“嗯,你先下去吧。”桓钦连读取记忆感情都没心思了,心不在焉地把分魂打发走。
过于挣扎的应渊被施加了禁咒,被迫保持安静地依在桓钦的怀抱里,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黑色斗篷丝质舒适,铺盖上去宛如夜色流动,将应渊遮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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