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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新婚完,魔尊就把帝君带出宫好几日,连上朝都停了,他怎能不担忧帝君的处境?
也不只是他,整个仙族沉默的背后,都怕应渊的处境并不似表面这般光鲜。
只因即使魔尊确实在一点点消磨火毒,他们都还清清楚楚记得,帝君本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势——
是桓钦于背后一剑穿心、吸了仙灵,还控制被万魔之眼加持的九尾蛇,将无妄之火深深注入重伤被擒的应渊体内。
杀人不过头点地,那无妄火毒发作起来何等残酷,没人相信桓钦不知,现在的施救又强迫采补,魔尊难道不是故意限制帝君以满足私欲?
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呼。”应渊却已至浴池,缓缓褪下衣袍,将自己深深浸入池水之中。
或许是过于激烈,温泉洗去了酥麻与冰冷,带来温热和舒适的同时,也让牙印与淤痕处的某些刺痛更加明显。
但这并不重要,从夜忘川放肆到布星亭,血脉的沸腾与平息起起伏伏,火毒根深蒂固,却奇异地出现了被化为己用的星点趋势。
彼时,应渊不动声色,此刻孤身一人,竟是竭尽全力地用剑灵所传授的功法试探起来,还时不时根据自己的心意、习惯,将运功路线做出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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