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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挞伐着、拥抱着,滚烫的泪一滴滴坠落,灼在雪白中漫开绝艳绯色的肌肤上,与唇舌一道蜿蜒滑动,留下一道又一道覆了牙印吻痕的水迹。
“……他们不是蝼蚁。”可应渊静默地忍了片刻,直到四肢百骸都湿漉漉、热乎乎了,方小声吐出那句哽咽却坚决的反驳:“众生平等,自恃力量肆无忌惮屠杀,本就是错。”
桓钦猛然一僵,腰肢抖动了两下。
“你倒是不该记的非要记个清楚。”他紧紧抱住应渊,苦笑着出声道:“我和玄夜,确实都不是好东西。”
桓钦听懂了应渊的意思。
但凡熟读天史,就定然能记得修罗王视众灵为薪柴食料。
而他,不久前才当面亲口承认过,最初那一世曾在爬出魔相后,毫不犹豫屠杀众生乃至毁灭六界。
“你既担心,就来做我的锁吧。”桓钦抚上应渊的眸,从床脚摸出了一方白色绫罗。
他将室内留存的缓和火毒之药在上面涂抹均匀,才系在应渊的双眸上。
这药,适合火毒发作告一段落而有所缓和之时,便是现在,桓钦记得很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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