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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眉梢紧蹙,不知为何心头有点落寞,但他还是正色叫道:“殿下!”
“饲养魔物多年,怎么可能毫无影响?”萧景琰实话实说:“先生不必为此筹谋了,本王可不想连累清白无辜的姑娘家。至于继承人,有庭生呢。”
梅长苏急了:“这怎么行!庭生出生在掖幽庭,又被换了身份,血统存疑…”
“先生多虑。”萧景琰微微一笑:“有朝一日若真大权在握,我多年掌兵、暗中练兵,第一要务自然是一雪前耻。一旦得胜归来…”
【他笑容霎时间收敛,多年杀伐征战的威严尽数显现:“我说庭生是皇太子,谁敢说不是?!”】
梅长苏:“……”水牛这个犟脾气哦,能不造反已经是极限,我劝不动了。
他只好一笑,想说两句舒缓些的话,突然从窗户的缝隙间看到人影在院子里焦急地徘徊,显然是有事情要来告知,却又碍于屋内有人,不敢贸然进来。
萧景琰也随之看见了,正好奇,便很快知道了为何。只因阶前响起脚步声,轻重不一,节奏也不一样,就如同他们各自的性格那般迥异。
“他们下午也在宫里,怎么还有劲儿晚上来探病?”萧景琰无奈地说着,掀开床脚的被褥,把梅长苏裹起来暖好,自己翻身出去,挂在了房间后方的廊下。
进来第一个开口的人当然是言豫津:“苏兄,你好些了吗?我们还没走多远,就碰见誉王殿下的长随匆忙赶过来,听说皇后娘娘病了,也跟着去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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