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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会有人替她说清楚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双她一直以为只属於画笔和颜料的手,如今被人当成了可能杀人的手。
她没有见过屍T,没有靠近过现场。
她只是坐在宴席上,画到一半画纸用尽,想去取纸、或找点热茶。她只离席了一次,就那麽几步。
然後她「刚好离席」成了线索,「画师异种、气场异动」变成了风声。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但质疑已经开始了。
她其实以为自己不会那麽慌了。
毕竟异变後,她封了自己好久才敢重新出门,为了掩饰角、训练呼x1、学着怎麽在人群里正常地走路。
她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结果,还是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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