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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住,方羽显然惊醒了,靠过来,重新把他箍在胸口,嗓音含着睡意:“晏先生,现在要起床吗?”
“该醒了。”晏清河低声道,静静凝视着方羽:“方老师换课了吗?”
这个时间点通常是方羽的语文课。
“嗯,换到下午了。”方羽牢牢地禁锢住他,不愿意让他离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颊:“晏先生,再陪我睡一会。我和阿姨说了晚一点送饭。”
晏清河无奈地点点头。
两人多睡了两个小时。到了下午一点,完全恢复精力的方羽抱着晏清河进浴室清理了后穴的精液,才走出来找衣服穿。
昨夜一楼客厅散落一地衣服,被方羽睡前分拣过了,部分扔在脏衣篓里,定制的外套、内衬等由钟点工阿姨送洗。情趣服装则被扔进垃圾桶。
方羽打开衣柜,挑选出一件法式衬衫,又从最底下的柜子拿出装着袖扣的小盒子,回看向晏清河:“晏先生,愿意帮我戴个袖扣吗?”
“这种袖扣,一个人穿戴很麻烦,所以我通常不用。”方羽似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晏清河浅浅颌首,悄声地走过来。他裹着玄色的真丝睡袍,神情疏冷如常。方羽只见到如同雪雕玉琢的十指翻飞着,蹁跹如蝶,正愣神着,那机械齿轮的袖扣已出现在扣眼。
方羽忍不住滚了滚喉结,捉住他打算抽回的手,语调轻微上扬:“晏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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