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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风顿一下脸就红一层,手里戒尺“啪”一声又落到文夜卉已经完全红了的T瓣上,刺痛得像好多竹刺在扎。
文夜卉大叫一声,歇斯底里地狡辩:“那你昨晚不是挺爽的吗?!这也要算账啊!”
“那你现在不也挺爽吗?!小贱猫!”
&疼得文夜卉未g的泪痕又Sh了,乱七八糟的YeT全抹到了枕套上,叫得缺氧的大脑随着情绪只管着骂脏:“爽你妈!猫你爹啊!唔啊啊啊……!PGU要烂了,李成风!”
呼呼破空响的戒尺没停,继续的还有李成风冷声的讽:“继续骂,一句脏话二十板。”
连骂了好几句,戒尺真的一点不停甚至力道放轻的趋势都没有,文夜卉真的怕了,每一尺下去都是一声越来越哑的哭叫。
打得人只有cH0U噎发颤的劲的时候,李成风这才停手,戒尺的一端在文夜卉手心蹭:“这挠Si人的爪子是不是也该挨点板子?”
眼见文夜卉埋头在枕头里仿佛想把自己闷Si一样,闻言却还拼命摇头,李成风笑了笑,在她手心里一下下点:“那还有三十四板没打完,怎么办?还打PGU?”
文夜卉似乎半天没给反应,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吓得李成风以为真把人打坏了,仔细看才发现原来她轻轻握住手心里的戒尺,以撸管的手法在努力暗示。
李成风心里暗爽,喜上眉梢,手上那内出血的牙印好像都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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