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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睡裙盖住的身前鼓起一团可疑的弧度,一耸一耸地起伏——如果趁着幼子熟睡,直接掀开这条轻飘飘的睡裙,就能发现身上尽是新生的斑驳痕迹。
尤其是那两只小奶的位置,是花猫在又舔又吸,一边用长满倒刺的粗砺舌面舔舐绵软奶肉,一边忘我地踩奶,把绵乳蹂躏成各种扁扁的形状。
噩梦里的怪物也像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用舌头舔舐鹿弥全身,令他难熬地磨蹭床单,企图挣脱身上的桎梏「哼呜呜……不要舔鹿弥、鹿弥不好吃的呜……」
有的公猫被这叫春似的软吟叫得心头波荡,按捺不住好奇心去扒拉鹿弥的裙摆。结果爪子被勾丝挂住,慌得胡乱甩手,不小心碰到了腿心那口鼓鼓软软的肉阜。
奇异的手感使公猫情不自禁地按了按,那软糯多汁的软肉顿时凹下一处塌陷。再踩一踩,又仿佛什么鲜嫩多汁的果实,从肥厚鼓囊的穴缝里「咕叽咕叽」地挤出汁水;抬起爪子,又完好如初地恢复肥嘟嘟的形状,弹性极好。
另一只公猫嗅到空气中多出来的气味,忍不住去舔那道肉缝,密密麻麻的硬质倒刺磨砺着娇嫩软乎的穴肉,磨得圆润珠玉一般的脚趾难捱地瑟缩着,明显受不了这又疼又麻的舌刑。
公猫你一下我一下地交替着施加磨砺酷刑,碾过肉唇上方高挺肿胀的嫩果时,鹿弥承受不住地抽泣哭喊,身体簌簌地抖成筛子,腿心肉花紧绞着打颤,妥协地泣出花露,都被猫舌头迅速地舔进嘴里。
不同于奶香的甜腥臊香顿时充溢口腔,勾得公猫趴到腿间耸动胯下,一根细小粉红的性器悄悄地探出,意图插进那口湿润软滑的温柔乡。
窝在上身舔奶的花猫也没放过,舌头着重地去刮中间硬软的一粒,免不了戳进一丝细微张开的奶缝,敏感神经遍布的奶头内壁被针扎一样侵入,又酸又胀。
挺着水波晃荡的糯软两团闪躲不及,鹿弥情不自禁溢出一丝软吟「呜哈??……花子不要舔小奶……呜啊??没有奶水了呜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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