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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却还傻得很,被两人合谋戏耍得团团转。
那时自己因对景逸念念不忘而做出的桩桩件件傻事,只怕都成了两人的谈资。
她愤愤咬着唇,许久,忽地像是有些释然地冷笑了声,抱臂而立,对着来人又吩咐道:“朕知道了,料想摄政王府也不是个好进的地处,余下的事查不到便算了。”说罢又一下伸出手去,摊开掌心,做出个讨要的动作。
十七心下了然,立刻将金饰恭敬奉上,又跪好了,听候雍昭命令。
雍昭将金饰拿在手中,确认无疑后便点点头,先遣了人离去,复又转到纪舒钦面前,叫他半坐起身,才将那金饰托在掌中,仔细放到他眼前。
被久困宫中的人自然不认识此物,神色难免紧张,一时不敢看向雍昭,也不敢吭声。
雍昭也不急,从容伸出一指,抬起他下巴,口中道:“方才十七所说,你也听得清楚。朕先前同你说过,此物乃是先皇夫魂体之上所得,可还记得?”
似是有过这样一事,只是当时纪舒钦意识仍混乱得很,正现在往日的噩梦之中,记忆难免模糊。现下叫雍昭再一提,便才又慢慢翻出这段记忆来,于是点点头,应了句是。
得了回应的人冷笑一声,语调陡然冷了,依稀带点恨意,“依朕看,此物便是经由摄政王之手到了景逸的身上。”
头回没听见雍昭大张旗鼓称呼景逸魂体为先皇夫,纪舒钦听得一愣,心中幽幽滋生了点窃喜,反应过来便立刻自我唾弃了番,压下心口幽微酸胀之感,抿了抿唇。
他不知该接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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