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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如今自己病愈大半,这梦,便又要醒了吗?
思绪正扭捏成混乱的一团时,胸前却一下被另一股温热的触感碰触了下。
纪舒钦下意识低头,只见雍昭一言不发,正低头仔细替他重新系着身上散开的里衣系带。
“陛下,奴乃低贱之躯,不可……”他心下一惊,下意识便要挣开雍昭的动作,谁知雍昭竟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头也不抬,只分出左手拇指,在他唇上一抚,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笑起来,继续去系其他几处散开的位置。
“朕几时说要赶你?”终于系好几处的雍昭才又抬眸,一挑眉,笑道:“近来天凉,前几日你还未醒时,朕本都是贴着你睡,怎么今日竟不许了么?”
纪舒钦僵在原处,整个人似是一下呆了,半句话也说不出。
雍昭只静静看着他,还未说出下面的话,便瞧见眼前人仿佛好容易松懈下来,姿态不再僵硬,只是自脖颈处至耳后的位置一下竟火烧似的通红一片。
像是要滴出血来。
这样不禁逗?
连雍昭也被纪舒钦这般反应惊了惊,却还是耐不住心下那点逗趣的心思,又故意道:“上次是朕事权从急,今日你既无事,朕自然也没那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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