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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敏感的话题,于是一时也便不知该从何开口。
纪舒钦才被雍昭抚开的指尖又暗暗攥紧了,背上沁出点寒意。
这一处血痣的事……又或者说,事关他身世的事,他也不过是两年前在西北征战时偶然得知的。
当时场景,如今想来,却也仍历历在目。
那女人……古怪的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八九年纪,却能不惊动一兵一卒,笑语盈盈夜潜入他的营帐之中,大言不惭,说自己是他那三岁起便不曾见过的娘亲。
起初他是不信的,然而女人只一笑,倾身点在他心口血痣位置,顺口抖出来他身上最隐秘的事情——
胯下的那一处畸形花心。
他那时又惊又恼,还未及发问,便又得了一堆好奇怪的话语。
“舍予,神巫血脉传给了你,是你的命数,亦是你的劫数。”说这话时女人本已猫身挪到门边,见纪舒钦始终无动于衷,只越发警惕,竟又停下脚步,转回身来,继续道:“这半月我都会留在三十里外的漠骨崖,西南神巫一脉的事,你若有心,便可去往此地,报我‘纪筝’的名字来寻。”
后来,他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去寻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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