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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今日雍昭抚过的位置。
时间已过去这样久,分明那处地方早已散得不剩半分雍昭的痕迹。
却还是让人觉得欢喜。
原来陛下不是一时兴起,不是又想了什么新鲜的折辱法子,而是当真变了……
他喉间紧了紧,险些发出些呜咽的声响来,却终究忍住了,只是垂眸之时,再怎么也忍不住那其中的温热湿意。
明明大病初愈,不该有这般情绪起伏,可再如何也克制不住。
仅存的睡意被这一通胡思乱想悉数打散了去,本是昏沉的脑中却愈发清醒起来,同因病气而虚弱着的身体相斗争,一时并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边占了上风。
连纪舒钦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何时睡去的。
他只记得自己脑中思绪游走,已然框定计划出几件需要一一试探验证的事件,而后的记忆便散成一片,难以分辨了。
却倒是难得的好眠。
这晚连雍昭也睡得极沉,却又因习惯早早醒了,正撑手半卧着,轻轻去勾方才纪舒钦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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