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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近来廊勒边境时有流寇作乱,劫掠村落,虽不伤人,每回也只取零星布帛陶器,然而行迹可疑,不可不查。
边上司礼处的批注简短明晰,读来统共不过七个字。
“尽捉之,杀之,警之。”
若是应付寻常流匪,这般手段也便足以,然而眼下所要抽丝剥茧追究的,远不止区区“流匪”。
应当是在背后操纵这批流匪的廊勒。
雍昭闭上眼,伸手捏在眉心,本就因诸事繁乱的心情忽地坠到了谷底,狼狈不已。
她何尝不知西北廊勒的把戏?
重生一世,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西北祸乱,本就只是源于如此细微之处。若是不能将祸患掐灭在此处,日后便须得花费千百倍的精力。
只是如今不过四月,廊勒的动乱还未发生,一下大规模出兵未免也缺了几分道理。
那该如何处置?
才拿起的朱笔又被搁置了去,雍昭一下下捏着眉心,许久,才叹出来口气,重新提笔,仔细去看通篇奏折,终于便理出来些许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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